徐杰忽然又問一語:“陛下可是秘密見過拓跋浩?”
夏文被這一語定在了當場。
徐杰又問:“陛下不見李直,大概是覺得李直不是成事之人,陛下見那拓跋浩,必然是覺得拓跋浩是那成事之人。陛下若是不想見臣,不想每次見臣都惶恐不安,臣便少在陛下面前出現(xiàn)就是,往后這朝會,臣也就不來了。過幾年,這京城,臣也不來了。陛下寬心。”
徐杰話語,一直是這么隨意,這么輕描淡寫,好似尋常閑聊,好似無悲無喜。
夏文聽到這里,已然慌了神,口中立馬一語:“不是朕見那拓跋浩,是那拓跋浩來見的朕,他半夜忽然就出現(xiàn)在朕的面前,劍就橫在朕的脖頸之上,連衛(wèi)九都來不及反應(yīng)。朕只是虛與委蛇應(yīng)承了幾句而已,不曾做過絲毫對不起太師的事情?!?br>
徐杰點頭笑道:“衛(wèi)九啊衛(wèi)九,終究是皇家金殿衛(wèi)?!?br>
夏文連忙接道:“太師萬萬不可誤會了衛(wèi)九,此事不關(guān)乎他?!?br>
“陛下放心,臣不可能對衛(wèi)九有分毫怨恨,他這一輩子,都會陪在陛下身邊。”徐杰寬慰著夏文。
“這就好這就好,往后再有這樣的事情,朕一定第一時間知會太師?!毕奈挠行┭哉Z無措。
院內(nèi)傳來一種想咳嗽卻又被憋著的聲音,還有一種嘔吐又吐不出來的聲音。這種聲音,聽起來讓人極為難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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