粱伯庸倒不在這些人之列,粱伯庸有一手書法絕技,即便是在京城里,也開始顯露了一些名聲。粱伯庸本身家境也不錯,如今自己也能賺上不少錢。租得起馬車,回鄉(xiāng)也沒有多少不好意思,所以粱伯庸雖然也考了兩次不中,卻還是能安然回鄉(xiāng)來過年。
粱伯庸就坐在徐杰身旁,與徐杰調笑不止,說著一些開心的事情,也聽得徐杰大笑不止。
比如粱伯庸回鄉(xiāng)之前,替人寫了一幅字,落款是中書省相公劉汜。雖然那經手之人不敢去刻劉汜的印鑒,但是就是這么一幅有落款的字,從粱伯庸手中出去是八十兩,經手之人賣出去,卻賣了一千六百兩。買字之人,還是一個從三品的朝廷高官。
這般的笑話,粱伯庸平常也不會拿來講,與徐杰倒是并不藏著掖著。主要是笑話那個買字的冤大頭,徐杰聽來也是覺得可笑。
有道是盛世的古董書畫,亂世的黃金。唯有安穩(wěn)時代,這些古董書畫的玩意,才能值得比黃金還要貴的價格。到得亂世,這些東西也就不值錢了。
笑過之后,徐杰倒是叮囑了一句:“梁兄,那經手之人可一定要信得過才行,否則傳揚出去,梁兄就麻煩大了。”
粱伯庸聞言也不開玩笑,一本正經答道:“文遠放心,這也是他的財路,他豈可亂傳出去,這不是砸了他自己的招牌嗎?此事若是被旁人知曉,他便是破產了也賠不起,那些貴人可不是好惹的,豈能放過他?他自己可不敢傳揚,甚至還來求我不可傳揚呢?!?br>
徐杰點點頭,這個道理倒是對的,隨即徐杰卻又轉頭看向粱伯庸。這般的隱秘之事,粱伯庸卻是對徐杰毫無掩藏。
這是個什么道理?粱伯庸看起來也不是那等心思隨意、不縝密之人。
粱伯庸見得徐杰看向自己,開口哈哈一笑:“文遠可不得把我給賣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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