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霽月面無表情,說了一句“不見”,然后把劍入得鞘中,轉(zhuǎn)身往廂房走去。
何真卿搖了搖頭,不在多說,知女莫若父。何真卿豈能不知道何霽月心中所想,就是那一日何霽月從江南回來,匆匆上山已然是半夜,開口所說的話語,句句不離徐杰,說的內(nèi)容都是讓何真卿趕緊去江南,那種心急如焚的擔(dān)心,何真卿又豈能不懂。
何真卿也算是那一世灑脫的江湖人,即便是最心高氣傲的時候,仗劍走江湖,天下英雄不入眼,卻是勝不得楊二瘦,敗在了陸子游劍下。這么多年過去了,何真卿都能慢慢看淡了去。
這也是另外一種灑脫,這般的何真卿,如今唯有對這個女兒灑脫不起來。
何真卿走到外院大廳,徐杰早已等候多時,開口話語并無其他,就是禮節(jié)上辭別一句,自從那夜同上穹窿山殺王維之后,這鳳池派與徐家的關(guān)系顯然就不一樣了。徐杰要離大江,自然要上門辭別。
何真卿并無多想,也沒有多少驚訝,只是囑咐幾句出門在外多注意的話語。
徐杰也不問何霽月為何不出來相見,而是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遞給何真卿,開口說道:“何掌門,勞煩轉(zhuǎn)交給霽月?!?br>
何真卿并未拒絕,接過書信,點了點頭。
徐杰拜別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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