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得鳴如同魔怔了一般,坐在馬上搖搖晃晃,完全心不在焉。
左右鐵甲上百,軍將七八人。
有一人上前說了一句:“大帥,馮陽那廝還沒有回來?!?br>
李得鳴聞言陡然回過神來,開口就罵:“他娘的,終有一日要死在那個娘們肚皮上?!?br>
“大帥,不等馮陽了嗎?”
“等他個撮鳥作甚,趕緊回大營里去,從今日起,所有軍將,所有士卒,一個也不準出大營,夜晚點校,少了誰,軍法伺候,此番就先拿馮陽這個撮鳥開刀,先打三十軍棍。”李得鳴一邊罵著,也在安排著。
李得鳴這一語,身邊一眾人都是面色一沉,這般的軍令,倒霉的是所有人,在場之人,人人都有家小,卻也不知這般的軍令要到什么時候是個頭。
罵咧幾句之后,李得鳴夾了一下馬腹,便也在大街上打起了馬來,直奔南門而去。
外城偏東,??甸T,出去七八里地,就是禁軍校場大營。
??甸T處上值的士卒,也多來自城外大營的禁軍,經(jīng)常也會有輪換。
一個都的士卒,百十號人,有站在城門上的,有站在城門下盤查行人的,也有倚在一旁城墻下閑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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