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昉又道:“今日大早發(fā)生了一件怪事,宣府邊鎮(zhèn)竟然有軍將嘩變了,占了城池與總兵李通刀兵相見,朝野文武一片嘩然。”
謝昉持棋在下,徐杰也點了棋盤一角,隨口答道:“軍將嘩變?麾下士卒也愿意跟著掉腦袋?”
“所以說這是怪事,兩個軍曲,四千人,竟然都嘩變了,領(lǐng)頭的軍指揮使還是兄弟?!敝x昉又道。
“只怕其中隱情甚大,好好的,誰愿意去掉腦袋?怕是有不小的齷齪?!毙旖艽鸬馈?br>
謝昉點頭:“老夫也是如此想法,李通是做了何等天怒人怨的事情方才能逼著四千人掉腦袋去,這廝本就是個搖尾乞憐之輩,看來老夫又該忙碌一陣子了?!?br>
徐杰聞言抬頭問道:“先生這御史臺不都是一幫文官嗎?若是沒有人上書告狀,只怕難以知道其中隱秘?!?br>
謝昉也是皺著眉頭,徐杰的話語當真是說到了謝昉的痛處,御史臺雖然也有差吏與牢獄,但是這御史臺可不是什么調(diào)查司,沒有那能深入調(diào)查事情的人手,邊鎮(zhèn)之事,若是真想調(diào)查清楚,謝昉還真沒有什么辦法去深入。
“唉……陛下面授機宜,著老夫關(guān)注此事,還要詳細稟報,也是為難老夫了?!边@才是謝昉把這件事情拿來與徐杰說的原因,如今的徐杰在謝昉心中是那般聰慧有智之人,是可以詢一些對策的幫手。
徐杰聞言也是皺眉,落了幾子之后,開口答道:“先生,此事得派人往宣府走一趟,否則不可能清楚其中細節(jié)?!?br>
“唉,老夫在杭州的時候,衙門里的捕快,城里的禁軍,還都調(diào)得動,也無人敢敷衍。到得這御史臺來,竟然尋不到一個辦差的人,著實可笑?!敝x昉雖燃當了這御史中丞,但是以往的御史臺,都是盯著各地官員之事,御史臺里的官員,這十幾二十年來,大多時候都是擺設(shè),即便是有人把告狀信送到了御史臺,大多時候那些御史大夫也不敢隨意在朝堂開口。如今謝昉雖然是御史中丞,但是衙門里的這種風氣,也不是謝昉來了之后就能立馬改變了。
謝昉對于這邊鎮(zhèn)嘩變之事,當真也是束手無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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