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杰回頭一看,是解冰走下來了,正在自己身后。
粱伯庸連忙把紙張收了起來,這絕技與徐杰聊聊倒是無妨,卻也不能讓太多人知曉,特別是不能讓解冰這般的花魁人物知曉,否則必然傳遍京城。這樣的技術(shù),若是人人盡知,粱伯庸也就要有大麻煩了。還是與一個信得過的人合作,發(fā)一些小財穩(wěn)妥。
解冰見得粱伯庸連忙收了紙張,搖擺著婀娜的身姿,一屁股坐在徐杰身邊,開口笑道:“梁公子,奴家與你也算有過幾面之緣,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?”
粱伯庸賠笑說道:“些許私事,不足為人道也,解大家見諒?!?br>
解冰也不再追問,而是拿起酒壺準(zhǔn)備為徐杰倒酒:“徐公子,奴家伺候您飲酒?!?br>
徐杰抬手一擋,答道:“不敢當(dāng),還是我自己來,萬一你下毒了,我豈不是一命嗚呼了?!?br>
“徐公子當(dāng)真是小氣啊,上次一點(diǎn)小事到得如今還念念不忘的,也沒見得徐公子有何閃失,想來那事情早已揭過了。奴家再與徐公子賠禮了,徐公子請喝酒!”解冰又與徐杰再倒酒。
徐杰聞言眉頭皺了皺,揭過?只怕揭不過,常勝多死在城外了,事情如何還揭得過,這解冰當(dāng)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,最毒婦人心,不過如此。徐杰依舊抬手去擋。
解冰見得徐杰還抬手來擋,笑意收了收,身形前傾靠近徐杰,低沉說得一語:“大同鏖戰(zhàn)悲,遺孀仇余苦?!?br>
徐杰不似一般年輕男子對于美人那般趨之若鶩,徐杰也過于沉穩(wěn),過于拒人千里之外。解冰也是無法,只有真正的開口試探一句。倒不是解冰不謹(jǐn)慎,而是解冰自信,自信如今自己的地位,可不是旁人一兩句告發(fā)的話語能動得了的。
這句話,聽到徐杰耳中,便是全身一震,回頭緊盯解冰,看得許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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