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林小福自然是立刻問起這些日子趙家的情況,趙子富也簡單說了說,不外乎就是一切如常。
當然,他也會適時抱怨,因為爹娘要給迎春準備嫁妝,他上月想和同窗一起去逛書局,娘都沒有給錢。
“明明我每天都有幫著打漁的,那么辛苦我也沒抱怨,也沒躲懶,結果娘卻說沒錢。”
“說得好像她給迎春多少陪嫁了一樣,可我知道,陳木匠那兒還只付了定金呢,怕是等你們回來給錢的。”
“我就不明白,就算二哥已經(jīng)另過了,她攥著錢不給我花,也摳著迎春的嫁妝錢不付,到底是想干啥?!?br>
趙子富忍不住抱怨。
好在今晚月光不亮,出門閑晃的人不多,他們這一路走到小橋上也沒看見別人,而趙子富本就是埋怨,聲音并不高,也不怕別人聽了去。
“呵呵,還想干啥,哭窮唄,不哭窮怎么從我們這兒弄到錢?既然指著我們給錢,又怎會給迎春付錢?”
林小福聽了冷笑,一語道破趙張氏的如意算盤,心里卻在想,攤上這樣暖不出人性的娘,還是早些分開撇清關系的好。
而她的話,也讓趙子富啞了口,既不能說她說中了,也不能說她說得不對。
其實娘在打什么算盤,他心里也是看得明白,剛才這一說,其實也有提醒二哥二嫂的意思。
“婆婆最好是別逼我,現(xiàn)在我還能多出一點給迎春做添妝,若她還不知足,那我就要比對著大房來,大房給多少,我們二房就給多少?!?br>
林小??戳艘谎弁蝗怀聊聛淼纳倌辏酪运臋C靈定然有想法,于是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這事兒大哥私下也很無奈,前幾天打漁時我說起來,大哥也說,只是畢竟是他后娘,爹不吭聲,他也不好說什么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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