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我與媳婦兒回住處,走到這里我感覺后面有人跟蹤,就從那邊樹后將人拽了出來?!?br>
“到這姑娘口中,就變成打她了?!壁w子誠語氣平靜地解釋,卻不多作辯解。
“我問這姑娘是誰,她說她打小就住在這紀府里,是元修哥哥的童養(yǎng)媳,得罪了她要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呢?!?br>
林小福連忙接口,就將剛才孫蕊月說過的話快速復述了一遍。
“我沒有!”孫蕊月?lián)尠?,拿了帕子掩面哭得更委屈,肩膀一抽一抽地柔弱可憐。
“我都不認識你,才進紀府多久,就專門跑來造謠冤枉你嘍?”林小福冷笑。
“我們不過是路過小住兩天罷,與紀府尚且不熟,與你更無瓜葛,你難道恰好就跟在我們身后散步?見了人不肯打招呼卻偏要躲在樹后?”
“別說你在紀府長大是躲慣的樹后,你一弱女子也不怕黑!”
“別說你不便與外男說話,我一個女子、我一個這外男的娘子就在這里,你身為主家也非要躲起來才行!”
林小福在南林村里是吵慣的手段,此時一翻搶白質(zhì)問,讓孫蕊月半天吭不了聲兒。
就連紀元修也不由擰了眉,他雖覺得這小媳婦嘴皮子太利索,說話太強勢,但她說出來的話,確實讓人深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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