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兄弟幾個便不再提起孫蕊月了。
畢竟再說下去氣氛肯定不好,他們堂兄弟也是許久不見的,因而也只是撿些合適的話來說。
但沒多久說到紀正業(yè)的傷勢上,又是一陣長吁短嘆,都覺得今年紀家流年不利,也不知道得罪誰了。
“唉,府里頭的事也罷了,左右不過是后院里一點爭斗算計罷了,但這外頭……”
酒過三巡,紀元慎又感慨地開了口。
“連大伯都疲于奔波,還被人下毒,這也就太嚴重了,必然不是一個姑娘家能做出來的,背后肯定有什么力量在推動?!?br>
“你說得不錯,可我查來查去就是查不到一點真相,仿佛敵人隨時會出現(xiàn),又隨時能消失得干干凈凈,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下?!?br>
紀元修嘆了口氣,露出無力感。
“堂哥你也別太過煩心了,至少如今咱們知道有人在算計紀家,嚴于防范就是,再慢慢梳理出思路來,看誰最有可能?!?br>
“你一著急難免亂了方寸,若反而迷了眼,不利看清真相,眼下大伯病著,這副擔子可全在堂哥你肩上了,唉……”
紀元慎說著說著也是露出煩惱的表情,嘆了口氣,無奈道,“我畢竟還有陽山縣分鋪要幫著打打雜,就不能為堂哥你分擔太多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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