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盞登時四分五裂。
景霖卻并沒有喊出聲來繼續(xù)催促。
——他昨夜喊的累了,嗓子啞了。如今實(shí)在是沒什么力氣說話。
回想起昨夜種種,他心里就開始罵。
宋云舟就跟幾百年沒吃過葷一樣,逮著他就是一頓啃。逼著他說那些肉麻的話,還不準(zhǔn)停。
而且還有什么毛病似的,他越想讓宋云舟停下來,宋云舟就越興奮。實(shí)在聽不得自己罵人,就捂住他的嘴不讓說。他完全呼吸不上來!
莽子、神經(jīng)病、蠢狗!
景霖閉上眼,緩緩出氣。他重新縮在床里,拿手蓋住自己的眼。
不久后,門外終于有動靜。
“懷玉醒了是嗎?”宋云舟在外頭輕柔問道。
景霖不想答話,宋云舟又說:“我去給你備好熱水了,咱們?nèi)ハ聪??”說罷,就自己開了一條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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