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皮糙肉厚的,你覺得它能被凍死?”景霖有的時候真的想一腳踢走這傻子的頭,眼不見為凈。他皮笑肉不笑,“你也是個人才?!?br>
宋云舟:……
“不管,反正我喜歡?!彼卧浦郯牙匣⒐苛斯?,開始解釋,“你不知道我見著它的樣子,當(dāng)時它就窩在它媽邊上,可大蟲的皮肉早被野狼啃食殆盡,只剩一泡白骨,小家伙可憐的……再說它真的很乖,我靠近的時候它都不咬我?!?br>
“說不定它在等待時機?!本傲亟z毫不為所動,“不要養(yǎng)只禍患在身邊?!?br>
“可你還不是養(yǎng)了我?!彼卧浦垌斪斓?。
景霖愣住了,還不及他再說些什么來反駁,宋云舟又開口道:“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也和禍患差不多,你永遠(yuǎn)不容許‘未知’出現(xiàn)在自己身上。所以一味打壓我,試探我?!?br>
景霖不語。
他確實不喜歡這種滋味。
未知的東西就像把隱形的枷鎖,既捆住了曾經(jīng)的自己,也捆住了未來的自己。
就像景霖曾經(jīng)覺得自己一腔抱負(fù),能成為一代忠臣輔佐明君,最終青史留名流芳千古。
而不是如今這般境地,最后還被宋云舟說是世代佞臣。
就像他兒時幻想能和韓與一爭高下,再拉著娘在韓與面前嘚瑟;而不是如今主動和韓與劃清界限,再握著一縷紅發(fā)帶睹物思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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