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郎中收回自己的手,從針袋里抽出幾根銀針。每根都有一寸長。他捻了捻,心道這若不是景府,他勢必要罵這位傷患了。
吵吵吵,摸哪都吵,他一個頭要被吵出兩個大了!
偏偏宋云舟見他拿出針來,還捂著胸口,犯賤似的裝柔弱:“大夫,難道我是命不久矣了么?”
郎中兩綹眉毛抖了幾下,心平氣和道:“啊,公子除了腿疾沒什么大礙,我再為公子施上幾針,助您早日康復(fù)?!?br>
宋云舟見那針要往自己頭上扎,抬手擋道:“我腿傷了就扎腿啊,你作甚扎我頭?”
郎中:……
“因為你怒火攻心,太過急躁。”郎中拍開宋云舟的手,快速扎下去。這才補(bǔ)完后面的話,“要祛火。”
這一針扎下去,人就老實了。半句話也不敢多說。
郎中心滿意足地吐出口氣,對旁邊站著的婢女小月囑咐道:“我先去開藥,一炷香后過來,你們看好公子便是?!?br>
等小月欠身應(yīng)了,郎中才忙不迭地起身去藥室,連藥箱都沒收拾。
藥室內(nèi),一人青墨長發(fā)垂在肩頭,細(xì)長手指拿著書卷,另一手則抽開抽屜,捻出幾指藥材。
這人背對著郎中,對他的到來似是渾然不知。但郎中知道,這只不過是懶得搭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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