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他穿了件青衣,與這窗外青竹綠樹很是相配。再加上這潤玉笛子,更是雅淡。
只是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,微弱的光倒是壓住了這舒緩的愜意,卻平添了一層寂寞。
這點(diǎn)景霖也不在意,又沒誰看到。
他吹笛子也是隨性而發(fā)——有的時候他就喜歡這么隨意。不過他也沒那么隨意,特意挑著外頭是墻的窗吹的,這邊的人比另一面窗要少些。
約莫吹了兩首,景霖就松下了手,將笛子又掛回去了。
宋云舟這時候終于走進(jìn)門來,他也不敲,徑直走到景霖身邊,重新拿起笛子,嗚咽嗚咽地吹了兩下。
景霖一聽就知道這貨還沒睡醒。
“早啊。”宋云舟打了個哈欠,隨便把笛子放在茶桌上,自己跟主人似的,拿起桌上的點(diǎn)心就吃。
“早?!本傲夭]有阻止。
這個“早”確實(shí)早到位了,一下就把宋云舟驚醒了。宋云舟盯著自己手中的點(diǎn)心,腮幫子都不敢動。
脾氣這么好,這不會是下了毒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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