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霖朝服才褪一半呢,剩下那只袖子沒脫出來,被宋云舟擋著。
他把宋云舟的手拍開,為防宋云舟又突然換成什么別的動作,連忙換上了自己的姜黃透紗牡丹圓領(lǐng)袍,而后才把那個“三”亮出來。
“這是‘成了’的意思吧?!本傲叵仁谴_認(rèn)道,才回答宋云舟的疑問,“跟你學(xué)的?!?br>
宋云舟內(nèi)心癢癢的,他抿抿唇,耳旁一直重復(fù)著那四個字。
——跟你學(xué)的。
“哎呀,想學(xué)的話?!彼卧浦垭y得如此害臊,跟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一般嬌羞,“你下次同我說,我把我會的都教給你。何必自己偷偷學(xué)呢……”
這些行為簡直是渾然天成的,景霖早些時候內(nèi)心還評價這是“矯揉造作”,但時至今日,他終于明白。
宋云舟這是樂在其中。
“下回吧?!本傲卮鸬溃澳慵亦l(xiāng)新奇事太多了,一會時間學(xué)不完。”
“哦哦好的,反正我一直都在,你隨時可以問?!彼卧浦坌幕ㄅ磐辏畔肫饋碜约浩}了,又問道,“他許給你什么了?”
景霖略一思索,還是把方才在宮中的事情原封不動地講給了宋云舟——舍去了些不重要的人和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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