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頓時相顧無言。
“兄弟之間反目成仇,我倒是理解當年圣上為何不徹底廢了你了。”景霖無奈回道。
年少情誼最純真,也最難忘?;赐踝灾硖潱瑒恿藗?cè)影之心,不想殺了昌王,也不愿放過昌王,將人押進牢里拋得遠遠的時候,不忘借名字出這一口氣。
“嗬,你指望一個窩囊廢能殺我?”聊至此處,昌王也開始說圣上了,“小時候就只知道屁股尿流地躲在我身后,長大了想對我動死手,也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?!?br>
被兩人一時忽略的牢頭剩下一半魂也要飛了,吃了飯后的他渾身像被扎滿了刺,骨頭寸斷,劇烈的疼痛貫徹全身,可他被封了口,吐不出聲。就算能吐出聲,牢頭也不敢讓自己發(fā)出一個氣音啊。
景霖淡淡撇了眼牢頭,又把目光收回。
“淮王一事此后再議?!本傲氐?,“昌王,我此番來尋你,也與淮王牽連過甚。這里不是說話的地。不過方才得知付老九與你有這層關系,我想我可以先與你做個交易?!?br>
昌王用手指掏掏耳朵,然后側(cè)耳——洗耳恭聽。
“……”景霖先說道,“某種意義來說,付老九與我有私仇,以往為權衡江南商賈我沒動他,不過現(xiàn)在上官遠已將證據(jù)一切條理呈報給我,只要我一聲令下,付宅便絕無可能翻身?!?br>
昌王眨眨眼,杵著眉頭道:“你什么意思嘞?我就這么一條了解外界的道,你都要給我斷了。再說你做都要做了,還來同我講,想讓我恨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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