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霖皮笑肉不笑,使喚畜生都不能這樣的吧,事情交給他辦,又不給他時間。到時候還把盛名全拿去,留下一堆閑言碎語給他。如今會試在即,這花花草草他怎么可能看得進去。
他對這個皇上,本來也沒多大指望,現(xiàn)下更厭惡了。
“陛下,臣——”
“愛卿要推辭嗎?”
景霖一向秉持口中留德但心下從心的觀念,這會皇上那祖宗十八代已經被他挨個罵盡了。
尤其是皇上這個人,實在是不要臉。人要衣冠樹要皮,這狗屁皇帝打扮的這么冠冕堂皇,是想遮住內心的骯臟不成。
就這種人,配得上臣子的敬服嗎?
遲早扎上幾針,去去腦子里亂晃的水。景霖想道,頂著這么一大鍋子水出來晃悠,真是難為皇帝了,也難怪腦袋看著要比旁人大些。
“陛下美意,臣豈敢辜負。”景霖抿著唇,微彎著身子跟在皇上身后。
這賞花賞得真是索然無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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