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景霖連自己身上有多少傷都不清楚,痛覺好像被麻痹了一樣,只有被劃傷的那一刻才能覺察。
他透過自己濕透了的碎發(fā),看到自己的手還在不斷地抖。
已經(jīng)是沒知覺的抖了,他都控制不住不讓它抖。
必須要先藏起來。他想。
要是再混在這堆人中間,他怕是難以支撐。
這雙手如今操勞過度,也不知道日后若能活下去,還能不能養(yǎng)好來。
“咳,咳咳!”景霖顫抖著扶住自己胸口,猛地吐出一口血來。
這是口淤血,吐出來后他的力氣反而恢復(fù)了點。
他撐著劍直起身來,心中算著自己的方位。
“還我爹的命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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