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忿忿地盯著還在呼呼大睡的宋云舟,用力把人踢床榻里邊去了。
狗屁登子不長耳,都說了別再親了還一個勁的親。
景霖重新聞了下藥粉,確定這是使人昏睡的藥而不是使人發(fā)情的藥。他將包藥粉的紙張點上火燭燒了。
又撇了眼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宋云舟,景霖心道,這藥的藥效怎么這么慢才顯。
氣煞他也!
他走到銅鏡前,取了點淡色的胭脂,將脖子上的吻痕全遮了。涂到一半時,景霖湊近了些。
唇下有一點血絲狀的細紋。
——宋云舟這條狗把他嘴巴給咬破了!
景霖險些就把胭脂盒給砸了。
昨晚什么也沒拿到還把自己賠進去了,他不氣才怪。
景霖長長地呼出口氣,理了理朝服,拿著芴板就離開了。
衙門的小門一開,田瑞倚著墻邊,半躺在地上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