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何?”楚嘉禾覺得武樊不是在誠心發(fā)問,而是在抱怨,僅此而已,“武大人,對于我們而言,皇上真的沒有景大人重要?!?br>
這整個淮國,幾乎是他們?nèi)齻€人撐起來的?;噬铣洚?dāng)?shù)慕巧?,就是個坐在位子上的人而已。一點事不管,說什么是什么。有的時候他們還要因為皇上置氣說下的話徒增麻煩。
相比而言,景霖可比皇上重要太多了。皇上死了他們重新?lián)碜o(hù)一個國主便是,景霖沒了,朝堂就得大換血了啊。
“哈?!蔽浞?,“你終于說出來了?!?br>
“三黨分立。”武樊一根手指點著太陽穴,慢悠悠說道,“不知道日后如何呢?!?br>
“會變的?!背魏陶酒鹕韥恚砝硪屡?,“走吧。”
武樊也跳起來,明知故問道:“走去哪?”
楚嘉禾兩眼瞇著,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。
“景大人蒙害入獄,作為同僚,我們不該去探望探望嗎?”
這必須要探望。武樊吹起口哨。
他們倆又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善人,把人拉出死門關(guān)這么件大事,誰會去當(dāng)無名英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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