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官遠(yuǎn)說自己生是景霖的人,死是景霖的鬼?”宋云舟聽到劉霄這么說,嗤笑了一聲,“真是墻頭草兩頭倒,搞的好像告密不是他告的一樣?!?br>
劉霄眨眨眼:“那這個人……”
“先留著唄?!彼卧浦蹞沃X袋,“總歸是個有用的,大事用不到小事可頂包啊?!?br>
劉霄怔怔地看著宋云舟無比自然地說出這些話,他能感受到宋云舟面無波瀾表情下是滔滔的憤恨。
是什么時(shí)候,夫人也變得這么……不留情面。
宋云舟說完之后斂一眼劉霄的神色,立馬反應(yīng)回來,笑了一下:“我隨便說著玩的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也是懷玉被抓了,我急的很。”
劉霄理解般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想著還是先留著,等主公回來再說。
宋云舟說道:“我試了下狗皇帝的態(tài)度,不管有沒有證據(jù),他就是想要了懷玉的命?!彼卧浦叟ち讼伦约旱氖滞螅骸靶液迷诖韩C的時(shí)候讓他摔了幾十次把他摔骨折了,要不然我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怎么報(bào)這個仇?!?br>
劉霄不好多問你是怎么讓皇上平地摔還能摔骨折的,也不好多問怎么堂堂一國之主到了你嘴里就變成了“狗皇帝”。
這回他站宋云舟這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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