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應啐了一口,也沒蹲下去,腳尖勾了一下,撥了一兩灰到守衛(wèi)腿上,又墩一下,把文牒震起來兩指夾住。
守衛(wèi)氣得直把手壓在自己劍柄上:“一個奴才敢跳到太歲頭上來了不成?!”
“你是太歲么?”
簾子里清冷的聲音傳出。
守衛(wèi)愣了下,旋即恥笑:“我道是誰駁了我的話,果然什么樣的主子養(yǎng)出什么樣的奴才。你們這群人吶,各個狗眼看人低!”
成應氣道:“你說什么?!”
景霖叩了兩下木板,示意成應別再說話。
成應胸腔氣得一陣一陣的,但聽到景霖的指示,也不敢把氣撒出。
守衛(wèi)看到了,又笑起來:“你主子都慫了!沒有人撐腰,這氣就得給我憋著!”
然而他這番話一說完,車廂的簾子就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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