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這文牒是要交給縣令過目的,縣令尖酸刻薄,鐵定不會放過景相。
惡人自有惡人磨,他還是要早點脫身才好。
“里正難道是想出口污蔑小官不成?”守衛(wèi)道,“小官嘴笨但體直,對上里正這張真假難辨的嘴,什么罪都成我一個人的了?!?br>
景霖也不和他爭辯,道:“對啊?!?br>
守衛(wèi):……
景霖從袖中伸出一指,虛空地點著地上的文牒:“不是要親自給我么,撿吧?!?br>
“你什么意思?你自己扔的,要我給你撿起來?”守衛(wèi)可笑地搖搖頭,“你這也太不把人當人了吧,日后都是要認識的。里正的位階不過比我高上那么一點,那一點跟沒有一樣。你在這跟我耍官威擺架子?”
景霖耐心等著守衛(wèi)說完最后一句話。
只見黑影閃過一瞬,守衛(wèi)即刻被壓倒在地。
景霖輕咳一聲,腳上用了點力,逼著守衛(wèi)的脖子往地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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