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大人,我?guī)煾祦砝玻 毙W(xué)徒把藥箱放置一旁,對二人笑道。
景霖沒有過多動作,只是把腿放下來,挺直了背。
許濟撩起簾子進了門,就見景霖看著他。
許濟喉間滾了一輪,這位大人只消坐那,即便不出聲,也不容忽視。許濟慌忙間低下了一點頭,看著自己黑白相間的山羊胡須。
小學(xué)徒走來扶住許濟,關(guān)切道:“師傅,可是會診會累了?我去給您倒杯水?!?br>
許濟張開嘴,正要應(yīng)。就聽見位上坐著的大人對他說話。
——“許太醫(yī)。”
僅僅是這三個字,就把許濟震得一激靈。
多少年了,別人都是喊他“許郎中”“許師傅”。“許太醫(yī)”這個名字,是從未暴露過。
昔日種種回憶,似乎都隨這三個字,統(tǒng)統(tǒng)沖進許濟的腦海。
許濟抹了把胡須,對景霖笑道:“大人真是說笑了,許某不過一赤腳大夫,擔不上這么大的面子。”他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下景霖面色,扯開話題,“大人這病須得靜養(yǎng),不宜走動啊。老夫為您把把脈,抓個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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