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連命都被握在別人手上了,怎么說不還是別人說了算嗎!
景霖聽罷,輕笑一聲。
“花大人謹慎,在下佩服。”
他緩緩起身,無視前面還做著艱難表情的商人,將面紗戴上。
面紗是金鏈子造的,一縷一縷垂下來,內(nèi)里蓋了層白紗,遮去了那淡紅飽滿但又咄咄逼人的嘴唇。
袖中似藏了異香,一揮,淡淡清香便撲鼻而來,就連那群內(nèi)心煩躁的商人聞了,心中都平靜了一瞬。
景霖幾步跨過地上那攤血跡,腳尖沾上幾滴。他打開門,卻正好想到了什么,回過頭,對還坐在位子上的花大人道:“既然不在這挑明,那在下就先去休息了。想是花大人早就為在下打點好了一切吧。”
花大人攏了攏袖子,笑道:“自然,自然。外頭小廝會帶你過去的?!?br>
景霖點點頭,沒關上門,走時提醒。
“花大人,地上這殘跡,還是要及時清理掉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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