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霖旁敲側(cè)擊,心中的不安卻愈演愈烈。他從楚予禾口中得知花游兩家常年你爭我搶,雙方不對付。然而對上這興致懨懨的游暮,他不禁要懷疑楚予禾線報的真實性了。
游暮整個人似乎對名利一類沒多大欲望。
即是說,景霖缺少了一個很好拿捏游家的點(diǎn)。
可是這很矛盾。
游家既不慕名利,緣何眾人都認(rèn)為花游兩家互相為敵,虎據(jù)山頭搶奪領(lǐng)地?
可惜游暮一直不配合他,見能與景霖打成平手,就知那寶物是奪不來了,就想離開。全程談話都顯得極不耐煩,若不是景霖拿毒牽制,恐怕還不等景霖把事情理通就偷偷溜走了。
景霖很少見這么無欲無求的人,一時間還不知要如何把人劃入自己座下。他搬出了國家危亡,江湖憂難,甚至花游兩家對持后游家存亡的話題,無論是軟逼還是利誘,游暮都不領(lǐng)情。
這下景霖更想把人收入了。
游暮這性子,恰恰說明了他是個忠心的人。無欲無求是人性之極端,這種人,往往有什么想要的東西,必定是一心一意的。
然而,這種人其實景霖不止見過一次。
景霖看著游暮,心中卻無端想起了朝中某個官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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