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卿云依從。
過了一會兒,衛(wèi)焱見他一直低著頭,便不高興地戳了幾下米飯:“你低頭看什么呢,我這么大個人你看不見嗎?”
李卿云抬頭看他,眼睛瞇了瞇。
衛(wèi)焱握住筷子的手緊了緊:“你要是實在想看我,我也不是不許?!甭曇粼秸f越小,他偷瞄了一眼李卿云。
李卿云神情如常,撥弄了一下湯匙,看著衛(wèi)焱沒說話。
衛(wèi)焱在他的注視下,食不知味地嚼著飯菜,機械地往嘴里送飯,耳朵上的紅暈久久不散。
兩人都沒有說話,很安靜,衛(wèi)焱悄悄按了按胸口。
片刻后,衛(wèi)焱咽下最后一口飯,兩人走出膳房,往小院走去。
快走到小院的時候,突然下起了雨。
衛(wèi)焱急忙掏出傘,撐在李卿云頭上,說:“你往這邊來一點嘛,雨都稍到我身上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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