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卿云面色沒什么變化，一副沒聽見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少頃，他晃過神，睨了衛(wèi)焱一眼，穿好鞋襪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天是要去上課嗎？”衛(wèi)焱見他穿著校服，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卿云往日出宮都是穿私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去戈鳴峰?！崩钋湓拼鸬?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人并肩走出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衛(wèi)焱問：“這幾日很累嗎？修為有進(jìn)展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尚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衛(wèi)焱偏頭打量李卿云的臉色，一片平靜，什么也看不出來，他忍不住小聲抱怨道：“你就愛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心中暗自腹誹，好就是好，不好就是不好，尚可是怎么個(gè)意思，怎么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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