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那個老糊涂,至今還死死把著家主之位不肯放手,他今年才五十歲,少說還有十年好活,我柳隨云豈能再等上十年之久?”
“至于你……”
柳隨云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無比,“別以為你在外面找了一個雜毛道士撐腰,就能在我柳家放肆!我正愁找不到你,沒想到卻乖乖送上門來,當(dāng)真是老天開眼,要助我早成大事!”
柳隨風(fēng)眉頭一挑,正要出言爭辯,卻聽到蕭千離沉聲道:“徒兒,不必逞口舌之快,你二哥既然不服氣,那就打得他服氣便是!”
“是!”柳隨風(fēng)此時對恩師早已信服無比,立刻躬身行禮,??诓谎?。
柳隨云的目光在蕭千離身上轉(zhuǎn)了幾轉(zhuǎn),嘿嘿笑道:“我知道你剛剛一招打殺了金烈,也知道你之前曾擊敗白無咎。不過,你以為就憑這點本事,就能在我柳府橫行無忌么?”
他忽然轉(zhuǎn)身,恭恭敬敬的向旁邊施了一禮,高聲道:“墨先生,一切就拜托了!”
一名身穿藍(lán)色長袍的中年人從小樓中緩步而出,神態(tài)沉穩(wěn),隨隨便便往那里一站,卻是一派宇停淵峙的大家風(fēng)范。
“師父,他是墨無意,柳府四大供奉中最強的一位?!币姷絹砣?,柳隨風(fēng)不由得心中一陣緊張,低聲對蕭千離示警。
蕭千離點了點頭,以目示意愛徒不必緊張。
見到墨無意出來,白無咎悄無聲息的后退幾步,盡量距離戰(zhàn)圈遠(yuǎn)了一些,生怕一會兒動起手來自己也被波及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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