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與我……結(jié)盟?”
在來之前,蕭千離與宋書劍便已經(jīng)對唐家堡的邀約做過無數(shù)猜測,也曾經(jīng)想過唐門家主或許會談到武林大勢,因為唐子衣給李承淵的私人信函背面,卻有另一種筆跡寫上了短短的兩句話。
“掌教倘能來,盡有恭州狀元酒,可供君一醉!”落款唐峰。
就算是純陽宮的情報網(wǎng)再差,唐峰何許人卻還是知道的,更何況有宋書劍這等人物坐鎮(zhèn)玉虛峰,又怎么會猜不出唐家堡的真實用意?——借著納采邀約純陽掌教,必然是有大事商量。
雖然不知道唐門究竟有什么事情找到純陽宮的頭上來,但是就連唐門家主都這樣費盡心機的避人耳目,必然是極為重要的事情。任憑宋書劍如何猜測,最終卻也是茫無頭緒,只得與蕭千離商議,見招拆招,隨機應(yīng)變。
但是任憑這二人想破了腦袋,也決計想不到唐峰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請求來。
蕭千離面色波瀾不驚,似乎并不為所動,只是淡淡的說:“唐門主此話卻是何意?”
“蕭掌教不必見疑!”唐峰瞥了蕭千離一眼,見他云淡風(fēng)輕的模樣,心中卻也拿捏不準,緩緩道,“唐門并不打算參與道佛之戰(zhàn),但是唐某這般說,卻是有唐某的一些私心?!?br>
“數(shù)千年的故步自封,對于唐門來說有好有壞,不少本門弟子眼高于頂,只知有唐門,卻不知天下之大,一山更比一山高!蕭掌教帶他們出去見識見識,對日后唐門興盛必然大有好處,此其一也!”
“其二,正如掌教所見,唐門長于機關(guān)暗器,自身功法卻數(shù)百年來未曾長進一絲一毫,倘若不入江湖磨練一番,又豈能有所裨益?”
“其三,中原武林是漢家子弟的武林,卻并非天竺人的武林!”唐峰的語氣漸漸低沉了下來,淡淡的說,“有唐門在旁策應(yīng),純陽宮未免不能做出些大事來!”
聽到這句話,蕭千離霍然轉(zhuǎn)身,正視唐峰,而唐峰則抬起頭來,凝視著蕭千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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