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千離側過頭,朝李承淵示意了一下,得到師父的許可,李承淵當即大踏步走出,唱了一個肥喏,朗聲道:“小婿李承淵,見過岳丈大人!見過唐門主!”
“這家伙……”蕭千離不禁咧嘴笑了一笑,定下納采之禮后,這兩日李承淵還在扭扭捏捏,對唐云澈的稱呼還是“伯父”,如今情敵當前,立刻恬不知恥的連“岳丈大人”都叫了出來。
此言一出,就算是唐云澈也不禁一愕,隨即輕撫長須,笑道:“不必多禮!”
見到蕭千離一行人走進大堂,坐在上座的唐峰當下起身,吩咐道:“來人,給蕭掌教看座!”
蕭千離瞥了唐峰一眼,見這粗豪大漢雖說面色凝重,眼神中卻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,當下心中已經有了數,故作不知,笑道:“本座實在是來的不巧,不知唐家堡正有要事商談,不如本座暫且回避?”
還不等唐峰答話,那為首的青年已經幾步走了過來,指著蕭千離叫道:“你就是那個甚么純陽掌教?你不好端端在昆侖道宮教徒弟,卻平白到唐家堡橫生枝節(jié),是何道理?”
此言一出,純陽宮眾人面色都是怒色一閃,柳隨風低哼了一聲,喝道:“大膽!”身子一晃,噼噼啪啪連閃了那青年四個耳光,隨即退回蕭千離身側。
“好快的速度!”
除了唐峰神色不動之外,唐云澈與另外兩個五十余歲的中年人都是目光一凝,在柳隨風身上轉了一轉。唐云澈心道:“這純陽首徒果然名不虛傳。”
那青年猝不及防之下被柳隨風打了四個耳光,剛一愣神,立刻勃然大怒,眼珠子頓時紅了,怒發(fā)沖冠,便要沖上去與柳隨風拼命。
卻不料李承淵更是怒火高熾,轟然向前踏了一步,足下四塊青磚一起碎裂,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青年,一字一頓的說:“辱我?guī)熥鹫?,殺無赦!不論你是誰,在下李承淵,欲向閣下發(fā)起挑戰(zhàn),生死不論!不死不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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