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先生!”蕭千離的語氣卻并沒有那么頹喪,反而輕笑道,“你就沒有想過玩一把大的?”
“玩大的?”宋書劍的聲音顯得有些疑惑,遲疑道,“掌教莫非是打算讓我?guī)Пユ?zhèn)守金城或是天水?”
“不!”蕭千離微笑道,“至少從狐鹿提的話語中可以判斷,唐明禮還沒有下決心踏上最后那一步,一切都還有挽回的機會。正因如此,他決計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與匈奴合謀圖謀大寶,如今看來,只不過是借著匈奴的名頭索要更多的好處和更大的權力,既然如此,不如……”
宋書劍似乎終于從頹廢中擺脫出來,語氣變得鄭重起來,沉聲道:“掌教的意思,我明白了!”
放開傳音靈石,蕭千離一身輕松的離開小屋,李承淵、苗林等人見他出來,紛紛迎了上來。
“那人已經(jīng)沒用了!”蕭千離目光落在苗林、秦偉業(yè)二人身上,“之前留他性命,只不過是想問清楚一件事,如今已經(jīng)得到了重要情報,此人便送與兩位,以告慰兩家戰(zhàn)死之人罷!”
苗林、秦偉業(yè)早已恨狐鹿提入骨,尤其是秦偉業(yè),秦家一夜之間傷亡過半,皆是拜此人所賜,聞言不由得大喜,躬身施禮道:“多謝掌教!”
“依依!”蕭千離目光又看向云淺依,“你隨我一同北上可好?”
云淺依當即躬身道:“謹遵師命!”
“師父,那我呢?”李承淵頓時急了,他出身軍旅,自然知道師父即將有了大動作,卻不料師父卻帶上了云淺依,不由得發(fā)急道,“弟子也是斥候出身,有弟子伴隨師尊左右,想必也能派上些用場?!?br>
“你還是老老實實回昆侖山吧!”蕭千離猶豫了一下,想到唐子衣,還是決定將李承淵留在后方,安慰道,“唐家小姐來昆侖不易,你多陪陪她,不急在一時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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