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佛道雙方的先天以上境界的武學(xué)大佬,才隱約發(fā)現(xiàn)擂臺上四處都彌漫著淡淡的紅氣,只是不知究竟是何物。
明見禪師皺眉良久,忽然遠(yuǎn)遠(yuǎn)的喝道:“蕭千離,你徒弟究竟在搞什么鬼?莫非是什么迷煙么?”
蕭千離冷哼一聲,似乎漫不經(jīng)意的輕彈了一下純鈞劍,當(dāng)啷一聲脆響,冷冷的說:“佛圖澄何等人物?你倒是找些迷煙來試試?便是將他泡在五鼓返魂香里,只怕也無濟(jì)于事罷?”
明見禪師聽得蕭千離言辭頗有不屑之意,不由得大怒,正要發(fā)作,只聽身邊澄凈禪師低喝道:“閉嘴,少在這里丟人現(xiàn)眼!”
明見被長輩喝了一句,頓時(shí)不敢做聲。明一禪師卻低聲問道:“大師伯,這紅氣來的蹊蹺,以弟子觀之,似乎暗合某種天地法則……”
澄凈禪師長嘆一聲,搖頭道:“佛圖澄空有一聲勇力,卻不修佛理,心境有極大的破綻,遇到這樣的對手,輸?shù)弥鴮?shí)不冤!”
此言一出,周圍幾人不由得頓時(shí)一驚,明一禪師吶吶道:“輸了?怎么會……”
卻見擂臺上池寒桐又有了動作,他微微一笑,左手握拳,虛虛向自己胸口拍去。那佛圖澄卻也癡癡呆呆的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來,猛力向胸口一擊,砰的一聲悶響,竟然打得自己身子佝僂起來。池寒桐又作勢虛擊,打到二十余拳,佛圖澄終于抵擋不住,一張口,吐出一大口淤血來,直染得僧袍血跡斑斑,觀戰(zhàn)眾人不禁失聲驚呼。
“且?。∥覀冋J(rèn)輸了!”澄凈禪師終于踏前一步,喝止池寒桐的動作,凝視良久,這才沉聲道,“紅塵一脈已有百余年不見傳世,想不到這一代竟然誕生于純陽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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