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國君及百官離開,玄觀道君卻并未跟上,而是怒容滿面的瞪了過來,低喝道:“道友,玄觀投身朝堂,已不知挨了多少罵名,你又何必將蕭道友拉下這趟渾水?”
西河道君卻呵呵輕笑道:“道兄算計(jì)貧道入觳之時(shí),可曾想過神霄派一干人等?可憐貧道平日里打理神霄派已是勞心勞力,如今卻要去給皇帝守宮驅(qū)邪,平白將門下大小道士餓得半死……”
聽西河道君言辭無賴,玄觀道君也是無可奈何,低聲附耳道:“我拉你進(jìn)宮,自然是有事需你出手,月余便可歸去。蕭掌教如今肩負(fù)玄門崛起的擔(dān)子,豈有閑暇被禁宮鎖住手腳?”
這個(gè)道理,西河道君豈能不知?當(dāng)下疑惑道:“道兄,你拖我下水,究竟所為何事?你若是為了尋求臂助,這皇城之中,多的是高來高去的供奉好手,你不去與唐家堡商議,卻尋我何來?”
“到底不是一脈所出,難以托付大事!”玄觀道君壓低聲音,搖頭道,“這數(shù)年來,貧道坐鎮(zhèn)皇城,不遺余力的將道家真義灌輸給文武百官,意圖從朝堂入手,將道家精要及文化主張傳播下去。如今也算是有所小成,從國君姬喜至三省六部,對(duì)我玄門妙法都均無抵觸……”
聽到這里,西河道君喟然一嘆,整冠肅容,向玄觀道君長揖到地,鄭重道:“世人多愚昧,至今還有人說玄觀道君貪圖俗世榮華富貴,故而連掌門都不做,卻投身朝堂之上,鉆營拍馬云云。他們又豈會(huì)知道道兄的一片苦心?”
玄觀道君呵呵笑道:“雖是人言可畏,貧道卻視其如浮云,有諸位道友明玄觀之心,道門知我所為,足矣!”
他頓了一頓,輕嘆道:“如今貧道卻是有一樁心思……”
西河道君肅然道:“愿聞其詳!”
玄觀道君遲疑了片刻,低聲道:“當(dāng)年太子及皇長孫之事,道友應(yīng)該知曉吧?”
西河道君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略有所聞!”
玄觀道君輕嘆道:“昔日太子姬云和病逝,留下長子姬子語與次子姬子誦,公孫操扶持姬子語圖謀政變,事敗被殺,皇長孫被廢。如今姬喜愈發(fā)老邁,幸好姬子誦漸漸長成,年方十一,在朝中幾位飽學(xué)鴻儒的教導(dǎo)下,熟讀詩書,算得上是才智聰穎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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