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銳的哨音在玉虛峰山腰響起,得到示警,當值的李承淵當即乘鷹出動,一眼見到山腰中塵土飛揚,三十六名外門弟子結成劍陣,團團圍著一名女子,正在奮力拼殺。
“住手!”人未至,聲先到。李承淵霹靂一聲大喝,只見眾弟子立刻齊刷刷后退,劍陣紋絲不亂,三十六把劍尖依然遙遙指著那名有些狼狽的美貌女子。
“宋先生果然絕世大才,這些外門弟子原本功力平平,不堪一擊,被宋先生打磨一番,將來卻也堪得大用!”
李承淵乘鷹而下,倒提虎頭湛金槍,正要上前敘話,一眼看清那女子的樣貌,不由得一怔,詫異道:“是你?五毒教金令使者郁南殊?”
“小子,便是你師尊與我家教主當面,也稱呼一聲圣教或是五仙教。你卻如此大膽?”
郁南殊此時又急又氣,鬢角汗水涔涔,顯然是千里奔波而來,語氣又快又沖。李承淵自知失言,打了個哈哈,笑嘻嘻的說:“郁姑娘何必在意些許小事,今日此來,不知所為何事?”
郁南殊哼了一聲,劈頭便問道:“你師父呢?可在山中?”
李承淵點了點頭,笑道:“你倒是來的巧了,師尊這些時日并未離山,你若是有事,在下這就帶你上山!”
“少來假惺惺的討好!”郁南殊白了李承淵一眼,不屑的撇了撇嘴,“你當我沒來過玉虛峰么?還要你引路不成?你這家伙,當初若不是你師父騙了我一只蝕心蠱,如今你哪里有這般造化!”
自家事自家清楚,當年李承淵重傷垂危,被崆峒門人救起,猶自腦子糊里糊涂、懵懵懂懂,若不是蕭千離從郁南殊手中換得蝕心蠱,吸取腦中淤血,只怕如今還是渾渾噩噩。李承淵雖是勇悍無雙,卻也是恩怨分明的漢子,當下賠笑道:“是是,郁姑娘自行前去尋師尊便是!”
郁南殊也不去理會,纖足一點,身子已經凌空躍起,幾個起落,身影已消失在山道拐角處。幾名外門弟子急忙湊了上來,呼呼喘氣,沮喪的說:“李師兄,那女子是誰???竟然這般厲害?”
“打了這么半天,你們還不知道人家的身份來歷?”
見到李承淵疑惑,一位年長些的外門弟子急忙辯解道:“那女子一上山便指名道姓要見掌教,咱們請她留下名帖,這便呈上山去。誰知她當即翻臉,說她與純陽掌教打交道的時候,咱們這些小娃娃還不知在哪里呢……秦師兄還挨了她一巴掌,現(xiàn)在還沒順過氣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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