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千離目光如電,遠遠的在那些少年少女臉上一一掃視而過。這個時候,只要任何人敢發(fā)出取笑的神態(tài)或是話語,他必然毫不客氣地將這人踢出純陽宮。
即便是已經(jīng)取得內(nèi)門資格的弟子也絕不例外。
取笑身患殘疾之人,已經(jīng)是心性不足的表現(xiàn),更何況這樣一個人,即便是他一無所長,單單這份意志也足以獲得眾人的尊敬。
看著那高大巍峨的牌樓,那少年急促的喘息著,一張慘白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喜之色,但是當他注意到那濃郁的夜色時,神情又變得極為沮喪。
“還是……遲了太多么?”
朱景陽板著臉走了過來,從他手中接過小牌。
“薛慕白,用時六個時辰七刻!”
“老伯,我還有機會嗎?”薛慕白一把抓住朱景陽的手,急切的問道。
朱景陽臉色平靜,輕輕掙脫了薛慕白顫抖的手,沉聲道:“稍后待掌教示下,便可知曉!”
此時蕭千離已經(jīng)來到了牌樓下,在他的身后,郭玉盈、郭鵬程這兩位親傳弟子帶著十六名內(nèi)門弟子按序列排得整整齊齊。
“按照考核規(guī)矩,四個時辰抵達峰頂者,皆可入我純陽內(nèi)門修習(xí)。其中最優(yōu)秀的兩人,為本座親傳弟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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