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侖山下,飛雪漫天,滿地瓊玉。
“終于回家啦!”看著熟悉的景物,仗著胯下騎著一匹寶馬良駒,李承淵興奮的提馬飛奔,楚尋在后面急急追趕,叫道:“三師弟,你跑慢一點——我見我爹都沒你這么著急?!?br>
柳隨風帶馬緩緩而行,見到兩個師弟歡脫的模樣,臉上也不由得露出笑容。
在他的身后,謝廣陵雙目微闔,身子隨著馬匹的起伏不斷東搖西晃,似乎是睡著了一般。
幸好這馬極為溫順,亦步亦趨的跟著柳隨風的馬一路前行,不然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。
謝廣陵保持這個姿勢已經整整五天了。
自從蕭千離口傳身授《太虛劍法》之后,謝廣陵就一直陷入這種癡癡迷迷的狀態(tài)之中,甚至是吃飯喝水,都只是機械的往嘴里填塞,甚至將竹筷都咬斷了半截而不自知。
李承淵與楚尋二人看得心中大為疑惑,鼓動柳隨風前來詢問,柳隨風卻只是神秘一笑,搖頭道:“不可說!不可說……”
“大師兄又在弄什么玄虛呢?”李承淵滿腹疑竇,悄悄的跟楚尋說道,“二師兄,大師兄既然不肯說,咱們去問問恩師如何?”
二人商議停當,便偷偷來詢問蕭千離,蕭千離一愕之下隨即鼓掌大笑,道:“破而后立,盡在于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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