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三條罪名,胡一諾頓時(shí)身子一顫,如同篩糠一般抖索起來。
“不分尊卑者,鞭三十、面壁七日;仗勢欺辱同道者,鞭四十、面壁三十日;假借三清令謀取私利,按道門之律,處廢功之刑、逐出道門!三罪并罰,胡一諾,你可認(rèn)罪?”
“廢功?逐出道門?”胡一諾眼前一黑,只覺全身發(fā)軟,突然仰頭叫道,“師叔,我不服!就算我曲解了師父的話,又何曾謀取到什么私利?即便我有這心思,卻還什么都沒有做……”
“證據(jù)確鑿,你還敢狡辯?”妙善冷冷的說道,“根據(jù)五大道門律令,凡是邪魔外道,皆可滅其統(tǒng),取其財(cái)。所得財(cái)物、功法、丹藥等等,除散發(fā)給所毒害村民之外,其余皆由出手之人支配。倘若此番讓你得逞,豈不是造成一場無頭冤案?正因你未曾得逞,故而未取你性命,只廢了你的武功便是!”
一番話說得胡一諾半晌不敢出聲,只是連連磕頭求饒。
聽到妙善的解釋,蕭千離、陸無厭與嚴(yán)綱等人這才知道,為什么胡一諾咄咄逼人,執(zhí)意要給純陽宮按上一個(gè)邪魔外道的罪名,原來還有這番深層次的緣由。
蕭千離腦中電轉(zhuǎn),轉(zhuǎn)瞬之間已經(jīng)將事情利害分析清楚,突然輕咳一聲,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。
“依本座來看,此人雖是居心不良,只是我道門之大,積成江海,容納百川,有混元無極,也有魚鱉蝦蟹,清而能容,方為道心?!?br>
他頓了一頓,接著說道:“不如廢其武功,引他常伴三清,閑時(shí)閱《清靜》,倘若有緣,說不定也能得一個(gè)太乙正果?!?br>
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,悲天憫人之態(tài)躍然而出,即使隱隱敵對的眾峨眉弟子也不禁齊齊動(dòng)容。
妙善思忖良久,躬身行了一禮,道:“尊駕說得極是!只是妙善有一事不解,敢問掌教,《清靜》何解?”
蕭千離微微一笑,輕啟唇音道:“豈不聞如何清靜、漸入真道之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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