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先那醉鬼還在咧著嘴嘿嘿怪笑,慢慢的他笑不出來了。
當(dāng)他聽到“攻防、謀斷、朝局”的時(shí)候,他卻苦笑了一聲,向后挪動(dòng)了兩步,重新在墻根處坐了下來。
“怎么,沒興趣賭么?”
“沒興趣……”醉鬼搖了搖頭,懶洋洋的打了個(gè)呵欠,喃喃道,“白花花的銀子雖然好,我這等醉生夢(mèng)死的凡夫俗子,只能看看,卻拿不到,更不愿意拿這種銀子?!?br>
蕭千離索性不顧形象的在他對(duì)面蹲了下來,嘿嘿笑道:“一塊木牌換百兩紋銀,這生意你做得!”
“你要,你就拿去!銀子我也不要了!”
那醉鬼竟然從懷里摸出了那枚前一刻還視若珍寶的木牌,像丟垃圾一樣丟給了蕭千離。
剛剛只是匆匆一瞥,現(xiàn)在木牌已經(jīng)在蕭千離的手里,摸索著那上面鐫刻的紋絡(luò),蕭千離很快認(rèn)了出來——和李承淵的腰牌一模一樣,只是這上面并沒有像李承淵那樣寫著名字,而是畫著一根小小的長劍和一本書冊(cè)模樣的圖案。
蕭千離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,試探著問道:“真不要?”
“真不要!”醉鬼不耐煩的揮揮手,索性在墻根處躺了下來,不耐煩的揮揮手,“老子還要睡覺,別來煩我!”
“好吧!”蕭千離無可奈何的站起身來,嘆息道,“可憐河套戰(zhàn)場上那些戰(zhàn)死的踏燕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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