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逼著八百士兵們深夜泅渡風(fēng)高浪急的金水河,去偷襲一個絲毫不起眼的胡人駐地……
但是這些完全違背軍事常識的命令,卻收到了無比輝煌的戰(zhàn)果。
五百輕騎順利之極的用火箭將糧草焚燒殆盡;七路分兵將對方五千人馬打得一敗涂地;那個不起眼的小駐地,竟然是敵方囤積輜重的核心地帶。
這人名叫宋書劍,號稱鎮(zhèn)北軍“隱相”,李承淵在吹噓鎮(zhèn)北軍往事時,每一個漂亮的勝仗,都不可避免的提到這個名字,時間一長,蕭千離也暗暗記了下來。
而河套一役,卻是宋書劍平生最大、也是唯一的一次失敗,兩千名鎮(zhèn)北精銳中了埋伏全軍覆沒,附近的踏燕騎在李承淵的指揮下集結(jié),拼死救出了身陷重圍的宋書劍,五十名精銳無比的踏燕騎,也僅有李承淵一人僥幸生還。
他半晌才喃喃道:“李承淵……也活著?他……一定怪我,把弟兄們帶入了絕路……”
“說說吧!”蕭千離饒有興趣的看著宋書劍,“在承淵口中,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武功超凡入圣,幾乎是無所不能。又怎么會中了如此淺顯的誘敵之計?”
宋書劍無力的搖了搖頭,慘笑道:“什么誘敵之計?出了叛徒而已?!?br>
“那叛徒呢?”
“被我殺了……”
“既然殺了,為何不重回鎮(zhèn)北軍?卻流落到這個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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