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程君的話,眾多長空派的門人弟子都在面面相覷,這是哪里蹦出來的一個鄉(xiāng)巴佬粗漢子?
任何人都可以看出,這個憨厚的粗壯青年幾乎是全無內(nèi)功底子,質(zhì)地精良的刀盾,更像是從哪家名門大派中偷出來的名貴藏品。
也不知他跟蕭千離有什么淵源,只是聽說這個道長要上長空派,因此巴巴的趕來,要替蕭千離打架。
蕭千離遠赴祁連山,明眼人都知道,這是他在為純陽宮掃清西北最后一個障礙。所有人都在等待這一戰(zhàn)的結(jié)果,純陽宮中人希望掌教無往不利,更多的人卻都在觀望。
這一戰(zhàn)倘若蕭千離贏了,此后西北諸郡便是純陽一家獨大,強如陽明長空也只能甘附驥尾,各方勢力也只能乖乖的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,不敢有絲毫逾越之處。
倘若蕭千離平了,西北依然是兩強并立的局面,無非只是純陽宮取代了實力大損的陽明劍派。一些中型勢力則可以左右逢源,想盡辦法為自己謀求更大的利益,至于陽明劍派,休養(yǎng)生息之后的卷土重來,必然是石破天驚。
但是如果蕭千離打輸了,長空派必然毫不猶豫的反撲,徹底將尚在成長期的純陽宮一棍子打死,而老對手陽明劍派則必然趁亂而起,更多其他勢力夾在中間渾水摸魚——西北也將徹底成為亂局。
在所有人都在觀望的時候,只有這個質(zhì)樸的青年,卻壓根沒去想那么多,只是覺得“你對我有恩,我就來幫你打架”,不顧對手是何等的實力,提著刀盾就沖上了祁連山。
不少長空的門人弟子還在偷笑,徐方易威嚴的目光立刻掃了過去,場中頓時鴉雀無聲。
“好!好的很!”只有李承淵提著虎頭湛金槍大笑道,“小子,你是好樣的!不過你來晚了,我?guī)煾敢呀?jīng)打完了架!”
“打完了?”程君不由得一愣,上下打量了蕭千離一眼,半晌才問道,“你打贏了還是打輸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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