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口這里有,這兩個家伙任憑你審問!”李承淵滿不在意的說道,“城守大人盡可放心,你想要什么樣的口供,盡可在這兩人身上問出來?!?br>
幾人都詫異的低頭看去,見到兩人躺在地上只會唉唉叫痛,頭臉都腫成了豬頭一般,柳隨風(fēng)低聲問道:“三師弟,你怎么把他們打成這個樣子?”
“沒什么!”李承淵若無其事的笑道,“師父教給咱們的‘面無全非拳’果然有用,師兄你看,他們?nèi)缃癫皇翘貏e老實(shí)么?保證問什么說什么?!?br>
“面目全非拳?”柳隨風(fēng)不禁搖頭苦笑道,“師父的調(diào)侃之語,你還當(dāng)真了……”
不提李承淵在那里洋洋得意,那城守只是問了幾句,頓時大喜,連連向李承淵等人致謝不提。
正在眾人紛紛擾擾之時,一輛推車緩緩駛?cè)朐褐?,柳隨風(fēng)見狀,急忙迎上前去,叫道:“大哥!”
蕭千離見來人大約二十五六歲模樣,樣貌儒雅溫和,與柳隨風(fēng)頗有幾分相似之處,想必就是柳家長子柳隨信,當(dāng)下微微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怪不得當(dāng)初柳隨風(fēng)對自家大哥極力推崇,看來此人性情敦厚,頗有長者之風(fēng),倒是家主的好料子。
兄弟見面,自然免不了抱頭痛哭一場,柳萬三嘆息半晌,忽然抬頭道:“蕭掌教,老朽有一個不情之請,還望掌教應(yīng)允?!?br>
“但說無妨!”
柳萬三蒼老的面容上露出一絲苦澀,嘆息道:“老朽想通了,這錢真乃招禍之物,傷人、累心,倘若不是這家主之位引發(fā)紛爭,老朽三子如何會落得走的走,殘的殘?倘若不是柳家引來賊人窺測,又如何落得隨云身死?罷了罷了!”
“掌教惠恩柳家良多,老朽愿將這大半家產(chǎn)交付純陽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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