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Y晌午補了好大一覺,這會兒沒什么困意,就坐在案前練字。
她寫的認真,沒留意屋外動靜,身邊的丫鬟央桃見荀鑒推門進屋來,輕聲提醒她。
陸晏Y抬頭時,荀鑒已經(jīng)走至案前。
他微微俯下身,在燈光下看她細細寫在宣紙上的字。
陸晏Y的字寫得很一般。
她自己也知道,打小時候她就不Ai寫字,后來上學堂雖學了幾年,但總是馬馬虎虎,能辨得出來就成,根本談不上娟秀。
此時荀鑒這般舉動,她不知怎么的莫名有點羞。
荀鑒當年科考連中三元,別的不說,字跡定是b自己強上千萬倍,這會兒讓他看見這鬼畫符,豈不是要被笑掉大牙?
但荀鑒沒笑,也沒有什么奇怪的神情,他仿佛一筆一畫的在看,看得很慢。
于是陸晏Y的目光攀上他臉龐,偷偷看他。
書燈的燭光并不亮得刺眼,窗外偶爾有微風拂起穿堂入室的吹進來,帶的燭光晃了兩晃,把兩人的影子晃到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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