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便寫吧。
陸晏Y心里想,這也沒什么,她是荀鑒的妻子,夫君幾日不曾歸家,寫封家書再正常不過,有何好扭捏的?
說寫就寫,陸晏Y用帕子擦凈了手,走到書案前,眉華在一旁將筆遞給她,笑著研磨。
手中的毛筆蘸了墨,要落下時(shí),她卻猶豫了。
寫些什么?
一旁的眉華見她遲遲不下筆,疑問道:“夫人怎么了?”
陸晏Y搖頭,“沒什么?!?br>
她想了又想,頓了又頓,在案前站了好一會(huì)兒,最后還是擱了筆,靠在椅背上看著那幾張淺hsE的宣紙。
不知道怎么,心里隱隱有些不暢快。荀鑒七日未歸家,沒有一封書信便算了,甚至都沒有叫隨風(fēng)捎句話回來(lái)。
這家書,憑什么要自己先寫?
她想到這兒,看著眼前的糕點(diǎn)也沒了食yu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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