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顧北喝的醉醺醺的回來,白玫趕緊幫他脫掉外套,又伺候他去衛(wèi)生間泡澡,折騰完已經(jīng)是晚上十二點多。
兩人躺在床上,白玫看著依舊萎靡的顧北,有些心疼,輕輕按摩著他的太陽穴:“你也真是的,別仗著自己年輕,在這樣喝下去身體怎么受的了?”
“沒辦法,酒(久))精(經(jīng))考驗的XXX嘛…..我們經(jīng)常這么說?!鳖櫛辈[著眼睛喃喃說道。
“別貧了?!卑酌灯财沧欤骸澳阋仓绬??今天一天就花去了八千塊!你也真舍得?!?br>
“八千能換來四百萬,劃算……..”
“對了,今天你帶著那幾個人到洗浴中心玩了大半天,那個沒有?說!”
“哪個?”顧北微微睜開眼睛,看著一臉審視的白玫。
“別裝聾作啞,就是你們男人喜歡的….那個!”
“這個…….你可以檢驗啊”
“怎么檢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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