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對人家那么兇?從昨天晚上今天全靠她照顧?!钡葎⒀┳吆?,顧北埋怨道。
“怎么,我說她兩句,你心疼了?。俊卑酌蛋琢祟櫛币谎?。
得,原來一向很理智溫婉的白玫竟然也變得有些不可理喻,顧北只好搖搖頭,拿起了報紙。
難怪老夫子說的那句話,唯小人與女子難養(yǎng)也。
白玫剛才是又生氣又心疼,顯得脾氣比較大,過了一會怒氣消了,就低聲問顧北想吃什么。
顧北搖搖頭“不餓…..”。
或許是受傷窩在家里沒活動的緣故,他沒啥胃口。
“不吃飯哪能行?你等著。”白玫說完匆匆出門。
一個小時過去了,顧北還沒見白玫回來,他有些奇怪準備給她打個電話,門開了只見白玫提著一個塑料飯盒走了進來,滿臉汗水。
“真是……那個司機真摳門,車里連空調都這不得開…..”白玫說著,把飯盒放在顧北面前的茶幾上,小心翼翼打開。
米涼皮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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