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姓任,任譯是你何人?”任姓之大家族,少之又少,這讓她不得不懷疑。
想起師傅當時的隱忍,被人陷害的無奈,以及那仇深似海的仇恨,都讓慕落挽無法忘記她當時所答應之事。
“任譯乃家父是也,既然你聽聞他,就該知道不應與我任家作對,否則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任瀚身為家主,自然有一套他的行事做法。
“是嗎?”慕落挽眼中流露出兇狠之意,手上青筋冒起。
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,自己送上門來,那就別怪她出手無情了。
“怕了吧?只要你投降,加入我門下,我就不計較你的過錯。”任瀚尤不自知,自顧自的陷入自我幻想之中。
“怕!我長那么大,還從來不知道怕怎么寫呢?”
慕落挽已經(jīng)沒了跟他胡扯的心思,就像趕緊把人給解決了。
李綿弘身上的傷還需要治療,她可沒功夫在閑雜人等身上浪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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