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著!”宛如見烏拉納喇氏企圖把事情嫁禍給郭氏,連忙出聲阻止,“姐姐,這事情還沒查怎么就是郭妹妹干的呢?”
郭氏早在聽到烏拉納喇氏說她自己陷害她時,就懵了,再瞧瞧宛如手里的木偶,回想著今晚搜查的目的,額頭直冒冷汗,哆嗦著說道:“我…俾妾沒有…這木偶不關(guān)我的事?!币贿呣q解著,一邊爬離衣櫥,隨著她的離開,又有一個木偶從衣櫥里跌落,郭氏頓時傻了,暗嘆她怎么那么倒霉,這木偶好似和她作對,剛好就停在她的手邊。
郭氏被嚇得再次后退,將木偶踢到一邊,“?!瓡x…真不關(guān)我的事?!?br>
“我覺得和郭妹妹無關(guān)?!蓖鹑鐡炱鹆硪粋€木偶,向?yàn)趵{喇氏晃晃,“姐姐你看,這兩個木偶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可是要是郭妹妹藏在這衣櫥里陷害姐姐,她怎么隨身攜帶的?”
聞言,烏拉納喇氏語塞,臉色越加難看。她自然知道不是郭氏干的,但這突然出現(xiàn)的木偶讓她怎么解釋,難不成說是自己做的?
“許是它自己出現(xiàn)的,剛才不是鬧鬼……”郭氏自以為想到了一個好借口,剛說一半被烏拉納喇氏又瞪了回去。
宛如眼帶憐憫的看著郭氏,若是用鬧鬼這個借口,那這木偶為何別的地方不去卻出現(xiàn)在海榴苑,明顯是有冤屈報(bào)仇來了嘛!
正在烏拉納喇氏不知所措的時候。
“福晉,是老奴?!泵穻邒咄蝗灰荒槇?jiān)毅的跪在烏拉納喇氏的腳邊,“耿格格和小阿哥被害是老奴指示香蘭和春月干的,這兩個木偶也是老奴弄的,就是為了事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滅口?!?br>
“嬤嬤!”烏拉納喇氏看著身形傴僂,白發(fā)婆娑,已入暮年的梅嬤嬤,眼中閃過傷痛,嘴唇蠕動了幾下,終究未能成語。若梅嬤嬤只是被傻乎乎的香蘭指正,或是只是在海榴苑發(fā)現(xiàn)了木偶,她都可以想法推脫,用別的替罪羊代替梅嬤嬤??涩F(xiàn)如今兩件事攪在一起,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,她……只好舍棄梅嬤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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