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鈕祜祿姐姐,您終于來了,妹妹還以為…再不來可就……”侍妾郭氏話說一半,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烏拉納喇氏,似是在提醒宛如,又像是在暗示烏拉納喇氏。
烏拉納喇氏仿佛沒聽見郭氏的諷刺,笑著拉起行禮的宛如,道:“妹妹快起來,你身子金貴,姐姐可擔(dān)不得這禮?;貋砗?,姐姐心里一直惦記你,這還沒來得及去看你,就聽到你有身子的好消息,真真是個有福的?!闭f到這頓了頓,端起茶碗小抿一口,看見眾人黯淡的表情,才繼續(xù)說:“瞧,侍疾回來,不就得了爺?shù)那嗖A!這下又懷了阿哥,那側(cè)福晉的空名額,可不就是為你留著?!?br>
聞言,郭氏擰著帕子,死死地盯著宛如的肚子,恨不得安在自己身上。
安氏、陳氏和其他的女人眼中露出艷羨、嫉恨,就連一向沉默的耿格格也下意識的看看自己毫無動靜的肚子。
烏拉納喇氏見此,心里更加開心,佯作不在意的問道:“妹妹醫(yī)術(shù)果然了得,當(dāng)初去侍疾,是不是也是胸有成竹?竟然不告訴咱們姐妹一聲,讓我們姐妹好一陣子擔(dān)心,不過爺和妹妹平安歸來就好。”
本來就心懷不滿的眾女人,聽到烏拉納喇氏的話,更是覺得自己被鈕祜祿氏騙了,以至于失去了大好的機會,全都憤怒的看著宛如。
烏拉納喇氏見效果達到了,就不再言語,坐壁旁觀。
宛如把眾人的反應(yīng)看在眼里,心中冷笑連連,用帕子遮去嘴角的譏諷,戚戚然的說道:“福晉可是冤枉俾妾了,眾姐妹是沒去,不知道當(dāng)時的兇險。每日里,俾妾看著身邊伺候的人不斷減少…聽著那些人痛苦的呻吟…這心就高高的吊著。俾妾膽子小,當(dāng)初要不是眾姐妹的‘盛情難卻’,俾妾實在是不敢去的,到現(xiàn)在俾妾想起來,晚上就睡不著覺?!?br>
“幸虧王爺福厚,吉人自有天相,在太醫(yī)們的努力下好了起來,要不然俾妾……”宛如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拭著淚感嘆道:“不過,能回來見著各位姐妹真好?!?br>
宛如的話如一個響亮的耳光,狠狠的打在眾人的臉上,氣氛頓時尷尬起來。畢竟當(dāng)初是她們逼她去的,沒想到最后,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想到這腸子都悔青了。
烏拉納喇氏嘴角的笑容一僵,沒想到小瞧她了,幾句話就讓眾人想起當(dāng)初的情形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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