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之中,忠勇侯沉聲道:“你所說當(dāng)真?”
沐宣城垂眸:“父親是不愿意認我嗎?”
“實在是你說的事情太過駭人。”
“其實父親認不認我都不重要。”沐宣城嘆了一口氣道,“我這一次來,認親是小事,主要還是要投靠乾元帝?!?br>
“嗯?此話何意?”
“母親早在一個月以前就身亡,臨別之際她才告知了我的身世,要我來東陵國,母親未婚生子,這些年過的很是艱難,她一走,早已沒有我的容身之地,所以我?guī)е蠂叿缊D,便是想要投效乾元帝,得到賞識,若父親不愿意認我,我也不會勉強,畢竟我對父親也沒有什么感情,若到時候我獻出來的邊防圖能成功破解南國的大軍,這可是天大的功勞,加官進爵指日可待。”
“你有南國邊防圖?”忠勇侯驀然一驚,沉聲問道。
沐宣城的眸子之中閃過一抹光芒:“自然有,這可是我將來安身立命的保命手段?!?br>
沉默片刻,忠勇侯道:“既然你說你是我的兒子,那你母親有沒有給你信物?”
沐宣城從懷里拿出一個香囊,還算精致,月白色的底子上,幾朵荷花含苞待放,依稀可辨歲月痕跡。
“這是母親唯一留下的東西,她說,你看到這個就會知道一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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