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寒又去見高波，他一直沒放下學業(yè)，在米國時看完了高波推薦的書目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波又給他推薦了一批書目，有些甚至國內(nèi)沒有，米國那邊的圖書館多，能找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波說，停這一年也好，可以夯實基礎，為將來的發(fā)展提供強勁的力量，基礎越寬廣往上越容易，數(shù)學研究就像金字塔一樣，根基很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寒的三個徒弟已經(jīng)參軍，到了京師，可惜師父葛思壯所在部隊級別太高，他們?nèi)齻€挨不著，得不到特殊照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憑他們?nèi)齻€的素質(zhì)與身手，很快就能進入葛思壯所在的特種部隊，有葛思壯照顧，狠狠的錘煉，一定能更快成才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天傍晚，方寒接到凱瑟琳的電話，他們查過了那個男護士，找到一點兒證據(jù)，目前已經(jīng)拘捕，正在審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過審訊有點兒難度，這個男護士很頑強，死死咬牙硬撐不招供，證據(jù)也不太足，所以僵持在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寒表示愛莫能助，自己正在休假呢，有事放過假后再說。

        凱瑟琳請求他提前結(jié)束休假，幫忙審訊，她很推崇方寒的審訊，說服別人做哈里夫斯的污點證人難如登天，他都能做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寒遲疑，沉吟不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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